屿岩

是个文盲
书没读过几本,饭倒吃了几斤

吃的cp
火影//鸣佐/带卡/all卡
海贼//索香/路香/all香
小英雄//胜出
凶宅//朋我
巨人//艾利
ACCA//尼吉
死笔//L月
绝地//忘忧
Suits//HM
19天//贺红

以上cp随缘掉落产出,间歇性自我厌恶删文,雷慎关

接受一定程度的拆逆

[带卡]烂俗玛丽苏5(END)

人物崩坏,逻辑已死

完全没有逻辑
完全没有逻辑
完全没有逻辑
ooc ooc ooc

5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看见光线里跳舞的灰尘。

我把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

卡卡西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晒太阳,指使我给他剥个橘子。

我递橘子瓣到他手能接的地方,他毫无反应,于是我喂进他嘴里,然后把他抱在怀里一遍遍的亲他的额头。

“你知道了。”他说。

我想是我被风迷了的眼睛暴露了我的秘密。

我紧紧的抱着他,“能治好的。”

“没用的,是小时候的病。一点一点的看不见了,早晚有今天的。”

“换个视网膜,视网膜移植已经很成熟了,一定能好的。你别担心。”

“带土……”

“我们今天就请医生来检查!”我打断他,我不想听他讲出什么消极的话。


“嗯。”他像是为了我安心似的答应着,他的平静让我感觉不安。

这种不安感很快得到了验证,他的视神经恶化,现在已经坏死,根本不是更换视网膜就能解决的问题。

“只有一个能冒险一试的办法,找个活人把整个眼球连着神经都给他。”静音手指嗒嗒的敲着桌子,“但是免疫排斥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不止是盲,命都没了。”

“没关系的,带土。我能应付过来的。”他倒反过来安慰我,他说这话时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但我知道他弯弯的眼睛里空无一物。

“呵!你是能应付过来啊!你应付的可好了!看不见了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拳头攥得手疼,抓住他的手说:“我把我的眼睛给你。”

如果是我的眼睛的话,免疫排斥现象不会太严重。因为我移植过器官,所以一直在服用此类药物,这样的话,在卡卡西身上,排斥现象应该会温和很多。

他摇摇头。

“给你多少钱你愿意收下?”

“你把眼睛给我倒还要给我钱?”

“不是,我是在逼你做一件有风险的事,甚至可能丢掉性命。再说了,你不是最爱钱了吗?你不是愿意为钱离开我吗?干嘛在意我的眼睛,我给你钱,要多少都行。”我不可避免的显得焦急,他这个样子让我心疼。

“带土。可惜了,我喜欢你比钱更多一点。”

“什么?”

“最终我也不可避免的落入俗套,我喜欢你更多一点。所以我不同意。”

“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呢。”他说。

不是不记得了,只是时间太久远,那些人那些名字,都化作一团模糊的阴影,浆糊似的乱堆在角落里。我根本不会往那里想。

如果把记忆画成一幅地图,按图索骥。

二十年前,乐于助人的带土正搀扶着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慢吞吞的过马路。失控的油罐车一路疾驰,等不及前来寻他的卡卡西一把撞开二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踩不动刹车的油罐车袭来。万幸的是那车撞到了一辆皮卡后翻了,却在几秒后轰的炸出漫天热浪,爆炸的白光异常刺眼灼伤了他的眼睛,楞在原地的少年腿软的跪坐下去,大口喘气,庆幸这一场劫后余生。

这段记忆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我因为两年后生的一场针对宇智波的袭击身受重伤被斑带到美国治病,治疗和移植器官使我昏迷了接近半年。

当时基本上可以说是失忆了,后来经过治疗慢慢的想起来一些,但是时间混乱,今天想起来点这个明天想起来点那个,全堆在一起,就更不愿意去想了。

我只隐约记得一个白色头发的人救过我,那白色的头发异常晃眼。

后来照顾我的斑,也在我的浆糊记忆方面做出了卓越贡献。他深深的鄙视了我,他说我愧为宇智波,宇智波就没出过我这种窝囊废。我就更不想知道小时候的破事了,都是黑历史。

他是长这个样子吗?我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只记得那一头白发,不过不得不承认,就是这家伙让我有了那么一点白毛控。

而那段记忆之外的白毛似乎并不是可爱的,它和傲慢划等号。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年那个爱欺负我的白毛!老对我吹鼻子瞪眼的,凶死你算了!”

卡卡西说:“算我命大,没凶死。事实上,我是想在瞎掉之前再见见你,最好再讹你一比。”

他说这话时眉眼低垂,睫毛微闪,擒着笑。

“说得感觉你挺想我的,见到我的时候却又一脸嫌弃。”

“嘛,你没有小时候可爱了嘛。”

“哦,可爱是拿给你欺负的啊。”哎呀,不要说我记仇,他小时候老是看不起我,可少有人敢看不起我呢。

“小男孩不就爱欺负自己喜欢的人吗?”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喜欢我的钱?”啊咧啊咧,这可真是不小的打击呢。怎么这个世界上的人都爱我本身,那我的钱还有什么用武之地。

愧为首富啊,惭愧啊。

我承认我是个别扭的人,之前那么多可爱的小姑娘说不爱钱只爱我也没让我感到高兴,而现在我却想听他说他喜欢我。

从前我能给她们的就只有钱,她们却不想要。而现在,我能给卡卡西的不只有钱,还有我的眼睛,我的心肝脾肺肾,管是掏心掏肺都好,只想都给了他去。

只要他能留在我在身边。

手术前斑来签字,他说我有病,总得给点别人什么才能接受别人的好。

乐于助人嘛,我说。

你就是要图个自己安心,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斑说。

倒也没错。

“总觉得你把眼睛给我,我们就两不相欠了。”卡卡西的眼睛被纱布缠起来,一手捏着我的衣角。

“哪就两不相欠,眼睛还了,这条命还是你救的呢。我这辈子都赔给你,我是你的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啊。”

“带土,马上就要手术了。”

“别怕,我在呢。”

“不是。做完手术不能剧烈运动吧。还有,眼睛看不见的话,感官特别敏锐特别爽。”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往我裤子里钻。

“我今天不操死你!”


以下省略不可描述的200字。

手术很成功,要我说也是,都结合过那么多次了,也该认得人了,还排斥个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呢!”手术做完躺了两天我才找着机会去找卡卡西,我们两人都被厚厚的纱布包住一只眼睛,颇有点烂兄烂弟的样子。我趴在他的被子上,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他。

“回答什么?”

“喜欢我还是钱啊!”

“这个呀,这个嘛……诶,给我剥个橘子。”

“哦哦,好好好。”

我拿起一个橘子回头看他,他正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抱着医院里的白被子傻笑,银白色的头发被阳光照得熠熠生辉。

——FIN

这个烂俗的故事就这么完结了吧。

为ooc致歉。

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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